【环球旅讯】主持人:我们今天下午还有一个很有趣的环节,我们讨论地面交通。地面交通领域在过去这些年对我们整个旅游行业尤其是我们在线旅游业带来了变化,最近这一年携程入股易到用车,还有百度腾讯阿里巴巴推出打车的软件、商务用车的软件,这个领域变得越来越激烈,下面进行这个环节的讨论,我有请这个环节的主持人锦江国际电子商务有限公司的副总裁夏轶。
夏轶:压力山大,做酒店和做航空的人让我来组织租车的环节,每个人今天见到我都说期待我在这个环节的表现。在过去一年整个中国地面交通领域非常热闹,携程在投资,BAT也进入了,地面交通领域的这些创新不知道对旅游生态的环境是否会带来什么影响,旅游行业将接受这个领域的创新吗?接下来邀请这个环节所有的座谈嘉宾。首先邀请至尊用车的创始人兼董事长何伟军先生,一嗨租车市场高级营销副总裁蔡礼洪先生,优步Uber上海总经理王晓峰先生,快智集团首席策略官李祖闽先生,易到用车品牌总监胡绪雷先生,有请大家。
这个环节非常有意思,你们能想象到的租车公司都坐在台上而且他们表现得非常友好。我们先聊一聊我们的差异化,刚才我说的大家想到的公司都坐在台上了,每个人都在做租车领域的事情,我们给大家一点时间,每个人介绍一下自己跟其他人差异化的地方。
王晓峰:其实差异化大家问过好多次,我加入Uber 180天,很多人在问有什么不同,和微信颠覆传统的电信行业,亚马逊颠覆了传统的图书分销和出版行业,或者B2B和中国百度颠覆了传统的CD、唱片行业一样,Uber一个最大的不同是有机会使用自己的机会,把车辆和人的需求联结在一起,联结在一起就可以推动一论又一论的讲价,所以这些是颠覆。回到纽约这些Uber已经运行两三年的城市,它会使用比出租车更好的车辆提供比出租车更好的服务,而价格是出租车的60-70%。
夏轶:Uber的价格比出租车还便宜吗?
李祖闽:从出租车开始我们也是以智能交通的方式把碎片化的需求搭建起来,其实这个模式在基本功能上面是没有什么差异的,乘客打到车司机拉到活可以赚钱就是这么简单,差异化在哪里?前阵子大家知道我们是推出了一个综合模式,除了快的打车之外还有商务车服务,大家都明白中国社会十大公共问题里面第二个就是打车难。
打车难这个问题是由一些客观条件导致车的运能有限,所以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做了大数据的分析,研究出来发现了。其实我们要通过运能的增加才可以令乘客得到满足,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推出综合模式。
夏轶:在出租车方面让大家更容易叫到车,另外推出一号专车,上次我看到有很大展台在展示这个服务。至于快的是不是解决了打车难的问题我们也可以讨论。
胡总:我们对于传统的租车出租车行业来说,就像刚才两位老总提到的一样,我们通过闲置资源的整合移动互联网的技术。至于我们本身产品上带给大家体验的,不仅仅是所谓的商务车,简单的车而已,我们更多希望消费者体现的是基于随需而至的生活方式,出行是我们衣食住行里面占到四分之一的概念,从产品上来说大家知道Uber等其他的品牌,易到已经历了四年的历练。从标准化的服务增加到了定制化的服务对整个差异化来说,我可以举两个例子。第一个我们可以基于用户的场景,接机用机随叫随到,城际用车可能我们跟其他行业伙伴有所区别的。再举一个例子,易到目前是所有行业伙伴里面可以唯一去选择自己喜欢的车来服务的,可能用过易到的更了解一些。
夏轶:一嗨一直都可以指定车型吗?
蔡礼洪:刚刚主持人说我们走上来还非常友好,我们是多年的竞争对手也是朋友,我们相信中国的市场足够大。我们旁边的何总是行业的先驱,是第一个创办这个行业。一嗨的差异化在于几个方面,我们除了做租车的业务以外,我们从公司成立的第一天就已经做了代驾驶员机场接送的服务,可能我们过去八年主要专注做B2B, 500强企业超过300家是我们长期签约的客户,我们的差异在做B2B需要结算,及时审核,包括系统的对接。每一个员工要出差,自动要到审批的主管才可以得到服务。归根到底一嗨带给市场的差异就是全国连锁B2C自驾的服务。第二个就是B2B包天的服务,主要是针对企业客户。
夏轶:至尊租车的何总了?
何伟军:听蔡总介绍我们跟他属于老朋友了,也是老竞争对手。刚刚提到我们是这个行业的先驱,幸好我还不是先烈,谈到跟他们的差异来讲,跟那边三位不一样的是我们有过8年直营的经历和经验,现在跟蔡总不大一样的地方是蔡总可能仍然坚持全部直营在做,但是我们已经做成一个平台化。第二点关于产品上因为我们有8年行业经营的经历,实际上用重资产和连锁的方式在中国市场经营非常艰苦,其中的艰苦我知道,我相信一些同行也知道。基于中国整个环境对于车辆市场的管理费用问题,还有过去因为没有智能手机没有3G网络,导致很多东西没有能力实现。但是今天来讲是一个非常好的时间点,第一3G网络非常普及,所以出现了很多智能用车的品牌和管理手段。
对于我们过去的发展来讲,我们利用了新的技术,我们知道直营是怎么回事。利用8年沉淀下来的产品、标准和服务标准,我们可以作为整个平台的输出方,大家可以看到我们有自己的移动APP,并且我们的跟其他不一样,我们有原来的租车和现在的商务车接送,也在广东开始了城市代驾服务,这三个业务的流程都大体相似,具体谈到差异服务,我只提到接送产品跟其他包括刚刚提到的易到有一点不一样,不管再复杂的接送行程,只要固定下来行程,要去A、B、C我们都可以给你准确的报价,这种方式是基于我们过去这么多年的沉淀。任何产品卖出去之前,我必须知道他的价格。
夏轶:其实我为了组织好这个环节,之前试了一下Uber和快的打车,体验一下怎么用。我看到王总一边参与环节的讨论,一边拍照片,是以很舒服的心态坐在台上。我当时叫Uber时,他们的司机也是很轻松地和你聊天,和易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易到的司机就是为了做生意在做生意,不停考虑怎么样赚钱。我想听他们讲一下Uber到底用什么方式让更多司机加入,易到是用什么方式让司机加入。
王总:我们谈回到蔡总讲大家都是用户,用户在用车的时候有三个需求,我要车的时候要有车,不能没车。第二个我需要这个车,你最好来得快,这样我两分钟就上车了,第三个是服务好一点。在司机这一方他也有三个需求,第一个是我想干活的时候要干活,我希望打开设备五分钟就有单进来。第二个是上车地点离我300米,不要让我花的时间油钱就是我的成本。第三个最好是乘客不要太挑剔。这就是为什么Uber坚持不做预定,我们希望把这辆的车利用效率做到极致,大家算这辆车的利用率时是用一天工作8个小时里面5个小时用车来赚钱,我们就问为什么这辆车不是用24小时来算利用率的,因为你的什么都是按24小时算的,我们希望可以把这辆车的利用效率计算为24小时里面18个小时在赚钱,这样司机的利用效率提高了,他们很愿意去工作。
有人打麻将天天输还会打吗?不打。但是司机没有办法,他们需要赚钱,所以我们不需要司机抢单所以他们很愉快。
夏轶:之前在广州做的免费接你上下班也是为了满足这个需求吗?
王总:每个城市非常不一样,武汉分成三镇,北京一环套一环,我们在每个城市都会懂得当地的用户的行为习惯,我们建设了懂得当地文化和整个市场供需情况的团队,他们针对当地的情况做一个决策。
夏轶:一共花了多少钱?
王总:大家问我你们多少人,接了多少单,赚了多少钱,我都不会说的。
夏轶:你通过这个活动带来的客人转化成多少后面一直用Uber的客人?
王总:举个例子,我们这一周在艾美酒店放了一个牌子,这个是全中国第一个五星级酒店门口出租车的牌子旁边放了一个Uber的牌子,,他的工作人员帮我发信息卡,我来提供给住艾美酒店客人一次免费的乘车,我相信这个是对的,客人会在第一次试坐之后持续不断过来用我的车。
夏轶:王总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王总:数字不会披露很多。
夏轶:我们听听易到,因为易到的体验是司机非常的失落,为我提供服务的那个司机因为刚刚买了一辆宝马车开始做易到的生意,我说你之前做什么的,怎么有钱来买宝马车,他说他之前是做大卡车,通过积蓄加上贷款来做出租车。易到是怎么样带来收益?
胡总:在易到平台里面我们提供的是双向选择,对于用户来说王总说用户希望在第一时间到车用到好的服务,所有加入易到的司机要赚钱,不赚钱不会参与。第二个工作有兴趣有乐趣,同时这个产品目前会束缚他,但工作不会束缚他,在能够提供服务的时间段提供高质量的服务,如果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去做其他的事情,这个是易到的平台给所有的车辆和司机一个很宽泛的要求,同时我们有标准化的司机准入机制,这样对司机来说没有任何的顾及来做一个事情。
夏轶:很多人讲现在在上海打不到车,我看到一个场景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人朝着车冲过去,骂一辆空的出租车为什么不停?我们快的在解决什么问题时带来了什么痛苦?未来是怎么样的形式?
李祖闽:在一个智能交通模式出现的时候,从传统模式到智能模式的确有一些需要适应的东西,例如大概100年前在美国都是马车,没有汽车,在那个年代出现了很痛苦的现实。在高速公路上面每一台汽车只能开17公里每小时,因为一些期望都是按照老的规则定义了,新鲜事物出来的时候的确会对市场造成冲击。刚才你说为什么推出一号专车的服务,以前在市场上面只有出租车作为个性化出行的交通选择,虽然传统的也有专车服务但是A点到B点的服务在市场上几乎是空白的。所以我们从出租车服务的综合服务过程中把不同用户的不同需求分解出来,让租车的人不用和出租车竞争。在我们乐行联盟里面也看到我们给老人免费坐车,给一些弱势群体免费租车,这个是我们尽量在社会里面得到平衡的做法。
夏轶:携程投资了我们的一嗨和易到,因为投资者不同对于市场的影响也不同,我们想听听蔡总这边,从携程投资了一嗨以后对市场营销方面有没有什么帮助?
蔡礼洪:携程入股一嗨这个事情,携程是非常聪明的,携程看到这个行业马上进入爆发点。我觉得我们的合作除了资金层面的合作,其实是战略层面的合作。第一部分是商业层面的合作,携程通过在他的网站主要是APP连接了我们预订的通道,我知道夏总又问我的数据,我主动交代。数据就是从6月份开通之后,我们过去跟携程本身有这样的合作关系,从网站手机APP开通之后,短短两个半月过去订单量上升了10倍,影响还是非常大的。
第二个跟携程的合作就是包括携程的机场接送,跟易到也有合作,跟一些高端的酒店也有合作,后面在产品的推出方面我们有很多的计划。
夏轶:携程毕竟是一个旅游企业,现在除了携程BAT这样的互联网公司也在进入这个行业,何总怎么看这个事情,互联网对这个行业的影响是好是坏?
何伟军:现在更多谈的是接送业务很少在谈租车业务。商务车接送这个业务跟出租车是相互补充的,但是现在来讲我们想促使这个行业快速成长,在某一个程度将出租车作为竞争对手,想分一杯羹。我觉得方式可能是将来但是不是现在,过强过猛的动作伤害到利益的既得者。我们也做过相关这方面的调查,商务车刚刚赵总也提到商务车更多的是定制化企业级的需求,出租车有自己的市场,当预算在50块左右都选择出租车,如果商务车在现在的环境里面做到50块左右是不现实的,只有大规模的补贴。我不是很认可这种方式,首先大家定位不一样的话是比较利于和谐的,也使发展更加有利。
蔡礼洪:我想插一句话,今天环球旅讯这个会议场面非常壮观,我们在座5位都希望在行上给中国的消费者带来更加便捷的解决方案。这个动机我相信都是一致的,大家怀着要创新需要颠覆的想法,刚才王总也讲到颠覆,我也非常认同何总讲的说法,我们要用互联网APP颠覆现在出行的方式的时候,策略做法还是要慎重考虑的。这个是为什么刚才何总讲到如果你的做法引起政府相关的监管部门和出租行业的反弹,而且他们的反弹是非常合理的情况,就变成对我们的颠覆和创新做了后退,包括北京上海最近抓得比较严,我相信政府的理由比较充分,我们要竞争但是在公平的环境进行竞争。因为商务用车和你在外面的买的车是不一样的,尤其黑车洗白这个字非常敏感是不能说的。
夏轶:我们先转换一下,在现场有观众有什么问题吗?
观众:其实黑车这个事,我认为国家的政策你买一个车想干什么干什么,国家说不想让你干,我觉得这个事不对。你们怎么看这个事?一个给易到一个给一嗨,车能不能取消限制,正常的车要做正常的业务这个事,合理还不合理?个人买到车了之后,可以不可以做正常的业务?
夏轶:我说不可以,说好了私人车不可以用于运营。
观众:我很佩服现在易到和Uber还坐在那里,一个问题怎么区别黑车非法运营和正规有牌照,在行驶证上可以看到有营运资质吗?怎么区别?
李祖闽:因为我们是深受体会,在传统租赁行业里面车的资质的确有三类一类是运营一类是租赁一类是非运营类的,刚才大家提到的所谓黑车就是非运营类的汽车。
何伟军:也许你没有在这个行业呆过你并不清楚,第一我认为是中国法规滞后的问题,在2004年中国的行政许可法已经颁布,对汽车租赁公司放开行程批准审批,不同的城市对租赁车有不同的管理方法。我们公司在全中国开了50多家公司,只有7个城市要求这个车有营运证,剩下的车都是非营运车,关于合法还是不合法,我认为这个问题更多是法规滞后,因为整个规模不大,相对不成熟导致今天大家的混淆,比如北京说这不行,上海说那里也不行,换了一个城市又可以了。比如到深圳去请交管来审一下,对不起你不归我管,爱干什么干什么。
蔡礼洪:有一点可以识别,就是行驶证上不能是个人的名字。
夏轶:我们讨论一下运营和营销层面的事情,现在Uber进入中国,我们也知道易到也到美国发展了,其实都面临上午曾经有嘉宾讨论过的本地话的问题,上午嘉宾说中国人比老外了解中国人,所以中国市场肯定中国做得好,反过来Uber比易到更了解美国,Uber比易到做得更好,听听易到的观点。
胡总:易到在美国城市的发展是大概在年初的时候,今年大概有20个城市的计划。关于这个问题没有像您说的那么严重,本身易到是为所有华人提供的用车服务,我们在国际业务里面考虑的也是这部分。去年在美国大概有超过1亿人次的出境游客是华人,这个数据很可以表现,我们在国外有市场。所以我们在国际上把业务做好之后,后续的本地化业务不是那么困难。我们之前在香港其实是用本地化的思路去做,但是我们发现一个问题。我们和香港的租赁公司沟通的时候,他们是先听到我们在广州深圳做得好,他们才愿意。我发现我们服务好华人市场会映射到国外市场,我们会延续这个思路。
夏轶:Uber是不是老外的市场?
王总:微软在中国的最高管理层里面外国人占据了相当一部分。回到在华的外资公司,相当部分公司的最高管理者管理层都是白人或者从其他国家派过来的。Ube遍布了r44国家205个城市,我们在东京请的是东京人,我们在汉城请的人是汉城人,台北的团队是台北人,我在上海生活了9年。我们不像其他的外资公司一样,不需要学习的曲线,本地化的团队自然知道怎么做事情。
夏轶:你们和易到在海外发展的策略完全不同?
王总:总结一下Uber从三番到美国以及全球6大洲策略就是本土化。
夏轶:你的客源百分比可以不可以告诉我?
王总:这个没有标准答案。
夏轶:数字一定是具体的数字。
夏轶:现在Uber有多少是外国的客人,多少是本地的客人?
王总:不能说。
夏轶:从司机接单的情况他说大部分是老外,因为老外在国外了解这个平台,知道上海有就会叫上海Uber的车。Uber的司机一般都会一些英文。我们讨论了全球化海外发展的问题,回到8月12号北京发了一个通知。在座很多都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我之前发的问题清单也没有,我的问题是8月12号前准备的,之后加了一个问题。发了通知之后,到底我们两位比较传统的租车行业怎么看这个通知,三位颠覆者怎么看?先从传统的行业看。
何伟军:第一首先讲发这个通知的背景就是行业一些公司过快的动了人家的奶酪。第二个就是过去赵总经历过一些所有的规定结果,一定要通过协商,政府这么粗暴的方式也不是好的方法。应该采用梳理而不是封杀的方式。
蔡礼洪:我们好像是很传统,但是我们并不传统,我们一嗨的业务40%的订单来自手机。何总也不传统,刚刚夏总说我们对北京8月12号的文件怎么看。也是回应何总说的我们这个行业要去颠覆要去创新,假如颠覆创新没有考虑到中国目前的国情甚至行业的实际情况,比如上海推出浦东机场接送低于100块钱,比出租车便宜一半的时候。监管部门会想你的价格会比出租车便宜一半会不会是恶意竞争;第二个我们要创新要颠覆,但是是要在一个公平合理的环境下去颠覆竞争的,而不是通过补贴乘客和司机用一个低于出租车市场的价格去抢客户,这个做法是不可取的。一定要差异化竞争就是提供更好的服务,刚刚李总讲我们要有特色的点到点的服务,刚刚何总也讲不管多么复杂都是一口价就是创新。但是我们不能通过弯道超车,绕过监管,把社会不是同样成本的车辆纳入进来,跟有正规运营资质的车辆竞争,我们认为是不公平的竞争。
夏轶:我们想多了解一下非正规运营的车辆的概念。
蔡礼洪:我们刚才提到的司机是自己去买宝马挂在平台里面,你的保险是个人保险,那么和买商业保险就差3到4倍,像出租车牌照在上海我不知道现在什么行情,据说200多万,香港600多万要搞一个牌照,你买一辆车肯定没有600万,这样和600万的竞争肯定有成本优势。还有你的驾驶员是不是进行过安全培训和上岗资格认证,这些东西都不能绕过,何总讲政府不可以粗暴干涉,政府发一个条例大家都在公平的平台上竞争。像美国可以买一定的商业保险,个人买了4金、5金社保通过认证可以参加运营了非常好,我觉得假如政府有一天放开市场的竞争非常好,何总可以搞平台,我也可以搞。市场可以容纳10个公平的竞争者,我们现在出行的体验说实话还没有足够的优化,还有很多提升的空间。所以颠覆创新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一定要再一个公开的环境上面去竞争。
夏轶:我们快的最能代表司机的声音,司机怎么看?
李祖闽:我们不是颠覆者。其实我是同意何总的说法否认,我们进入300个城市里面,没有一个城市有投诉的,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主要的原因是我们没有跟政府协商,我是同意这个观念,必须尊重现有的法规,哪怕不能配合目前的状态,的确我们不懂租赁行业,我们本来就是一帮互联网的同事来做,但是我们愿意学习沟通把这个事情做好。回到你的问题,我可以给一个数据,在一号专车推出来之后,我们的定单满足率一点没有跌反而增加,这是一个分流的过程,把刚性的需求留在平台上面。这是我们为什么要推出综合服务,说到司机的反馈,我们现在哪怕从7月份刚刚推出一号装车到现在司机还没有特别的反映。
夏轶:接下来听听易到和Uber怎么看?
胡总:8月12号的通知我们之前就知道,我们对于通知的态度不像媒体说的那么紧张,我们还是从正向的方面来理解这个通知,我们认为易到也好包括Uber,我们整个市场有很大的机会要做大做长。我想分享一下从美国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到他们对于这块供需需求非常大,在国内我们之前只有出租车,汽车租赁资源相对分散一些,出现了易到专车这样大的平台,我们希望在法规的监管之下,把新的出行方式推荐给所有人。举个例子,这两天下雨在飞机场打车排队至少半个小时以上,提前预定了一个专车服务可能是在座每一个人需要的。
王总:其实我不是适合回答这个问题的人。每个城市都不一样,我是负责上海的。北京现在没有总经理,大家可以帮我们推荐人,北京总经理是最适合的人选。既然现在还没有招到,我就可以说一下。我们所有的策略是希望可以使用本土化,适应城市当地的需要,所以你会发现我们希望可以在跟政府取得一定的一致。我们在北京就取得过一致,会遵循当地的法律法规红头文件,所以我们一点不担心在北京。
夏轶:还有什么问题?观众有没有什么问题?
观众:我想问一下易到和Uber的老总,因为你的价格肯定跟普通出租车有区别,价格来看商务会愿意选择专属的服务,但是中国怎么解决发票的问题,因为是要报销的。从Uber和易到来讲,中国的法规怎么解决?
胡总:易到是有发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王总:我们Uber也是有发票的。
夏轶:具体怎么操作他也不能告诉你的。在未来一年,我们不需要看太久,因为过去一年租车行业发生太多的变化,在未来一年在座的各位认为租车市场会怎么样?
王总:我们希望在进入的核心城市,大家打开Uber的APP点一个按钮5分钟车就来。
李祖闽:我觉得这个市场会百花齐放。
胡总:我们认为在未来半年到一年中会基于这种服务,让用车随需而至。
蔡礼洪:我的预测未来一年会高速增长,然后市场空前的活跃。
何伟军:我预见明年起码在我们公司这个平台上将会出现租车送车上门的价格和其他一样。
夏轶:他们对这个的看法不仅仅是禁止了好和坏,他们认为他们看好市政府先要进然后去管理,相信这个市场会更加好,整个租车市场在中国我们相信会有更好的前景,谢谢各位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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